因为没有提前准备,所以拿来的只是最普通的白米粥,不过好在这粥煮的时间长,所以口感还不错。
白米粥就着热腾腾的胭脂鹅肝,温年吃的浑身都暖洋洋的,一时间人的意识就更犯懒了。
“我想吃糖葫芦~”余承厉一勺米粥喂到温年的唇边,温年一边忙着把米粥吞下去,一边眼馋着食盒里的包裹着一层晶亮的糖霜的糖葫芦,软乎乎的对余承厉撒娇。
余承厉皱着眉,继续往温年的嘴巴里喂粥。
“先吃饭,吃完了再吃糖葫芦。”
温年撅了撅嘴,就给他接着扯吧,吃完了饭那里有肚子吃糖葫芦哦!
唉,算了吧,还是吃饭吧,不然余承厉个傻大个儿又要偷偷心疼自己了。
温年半强迫式的让自己放下对糖葫芦的执念,乖乖被余承厉投喂一勺又一勺的米粥和鹅肝。
余承厉的手很稳,送粥的角度也很适合,温年只要躺着张嘴就好。
余承厉不用想都知道温年手上的伤口到底是谁弄的,除了像陆回那样丧心病狂的畜生,还有谁能对这样一个迎风折腰的孩子动手?
这才不到三个月,就已经取了两回血,上一回取血之后温年就小病不断,养了半年的才见到的一点儿小肉,这才过了多久?温年上次留下来的病都还没好,这又取了一回血!
他是想要温年的命吗!
他还是不是人?他取血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看见温年瘦的可怜的手腕?那样瘦的手,那样病态的白的手,他怎么舍得下的刀子?
为人医者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对温年的伤害有多大?
温年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之谊都喂了狗肚子了!
外表衣冠楚楚内里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