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笑嘻嘻,“他走了你才骂他,你人还怪好嘞。”
孟鹤山摇摇头,表情无奈,“关爱痴呆儿,人人有责,就当行善积德吧。”
赵桑语不同意,道:“柳仲郎虽然是骂你,但口才挺好啊,哪里就痴呆了?”
孟鹤山微微一笑,“他都喜欢钱锦绣了,怎么可能没病?我看是病入膏肓,半截入土。”
赵桑语诧异,道:“你对钱锦绣,到底有多讨厌啊?”
孟鹤山想想,淡淡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拿刀把她片成一百三十八片的那种恨。”
赵桑语打了个寒颤,看孟鹤山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一般人也就说说恨不得杀了她。你安排的死法,倒是很具体啊……一百三十八片,这么精确……”
孟鹤山方才说那话时,没多想,现在看到赵桑语的反应,感觉自己吓到她了,遂笑道:“我就说说罢了,别当真。现在谁杀谁还不一定呢。七七八八的杂碎事,耽误了不少时间,别废话了,赶紧干活儿吧。”
孟鹤山拉着赵桑语,走到纺车前,开始织造秀丽山河图。
两人之前就经常一起织云锦,很有默契。孟鹤山在下面织,赵桑语坐在上边的架子上,根据他的指令拽线换丝,熟悉了一会儿后,速度就大幅提升,比之前设想的进程快得多,加上孟鹤山将整幅图按比例缩小过,因此云锦成形得越发快。
专心致志做事情时,时间过得最快。
转眼天黑。
孟鹤山听到点儿动静,立刻警觉,扯过旁边的杂乱线团挡住云锦,把织废的碎布扔得满地都是。
他将赵桑语从架子上拽下来,扔去床上。三两下扯乱她的衣裳,拔下她脑袋上的发簪,发髻顿时散乱下来。
赵桑语被孟鹤山突如其来的兽性大发吓到,捂住胸口道:“你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