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柳仲郎的想象——钱锦绣那种霸道邪魅的女人,到底对孟鹤山有多爱,才能亲自把其他女人送去陪他,就为了博君一笑。
他越想越绝望,心里的嫉妒和酸涩疯狂滋生,恨不得将孟鹤山撕得粉碎。
柳仲郎满脸含泪,骂骂咧咧。
孟鹤山完全不将柳仲郎放在眼里,任君发挥。他被钱锦绣抓进来没多久,这个柳仲郎就找来了,隔三差五跑来发疯骂人。起初他还说几句,后来发现,这人爱钱锦绣爱得要死要活,找他茬纯属嫉妒作祟。
爱钱锦绣?还这么爱?
呵呵。
绝对是脑子有病,还病得不轻。
得出此结论后后,孟鹤山就再也不理会柳仲郎了,任由他闹够后自行离去。
跟个傻子计较什么,脑子不好已经很可怜了,且让着他点儿。
不同于孟鹤山的如对空气,赵桑语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这柳仲郎口才很棒,骂骂咧咧里将事情全都说了个清楚。他以为孟鹤山是人家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而自己是个替身,所以跑上门找事。
人才啊,什么内情都不知道,但是挺会加戏。
两人都不说话,就喝着茶,静静望着柳仲郎骂人。
柳仲郎:你俩这样,显得我很呆好吗?说句话行不行?一个人吵架,挺尴尬的。
柳仲郎骂了一会儿后,尴尬的气氛之下,越发愤怒,骂了很久,嗓子还疼。他终究是受不了,气哼哼离开。
“终于走了。”孟鹤山大大叹口气,“吵死人了。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