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山虽然一直笑着,像在说些俏皮玩笑话,轻轻松松。
却听得赵桑语一阵揪心。
她想起来,初七从前同她亲近时,调侃过他记得些伺候人的技巧。
此时想想,孟鹤山定是专门学过房中术,就为了取悦那个未来的娘子。
赵桑语心里难受,抬手蹭蹭孟鹤山的脸,缓缓道:“学这些,很累吧……以后不喜欢就都不学了,你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等我们摆脱钱锦绣,就逃得远远儿的。你喜欢什么,我都陪你做。”
孟鹤山愣住。
孟珍儿才不会管他怎么想,她压根没拿他当人看,而是当成一件值钱的商品。
秦司玦的确爱他,但在养育他的岁月中,也会忍不住将对孟珍儿的恨意发泄到他身上。
如果没有他,秦司玦的人生不至于那般悲苦。
无论爱与不爱,他的一双父母,从未关心过他累不累,反倒是都各怀目的,不停催促他掌握更多技能。
孟鹤山望着赵桑语,尽量克制着自己,让自己看上去稳重镇定些,“都过去了,现在觉得……多学点儿东西也很好,但如果早知道会和你在一起,再多学点,我也愿意。”
赵桑语听了这话,很高兴,她可不像孟鹤山那么会装模作样,直接就满脸美滋滋,得意道:“你会这么想,你肯定是很喜欢我。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么直接的人。那你以后再继续多学点糕点小吃,我在牢里,饿得眼冒金花,天天就馋口吃的。”
孟鹤山笑着应下,带赵桑语去饭厅吃东西。
赵桑语难得聪明一次,“钱锦绣的东西,不会有毒吧?”
孟鹤山道:“放心,她还指望我们织造秀丽山河图呢。而且,我们都在她的地盘上,想杀我们直接动手就是,用不着浪费毒药。”
赵桑语点头,“倒也是。”
她大快朵颐,吃得肚子浑圆,满足感叹,“钱锦绣的伙食,确实不错啊。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