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孟鹤山比划下,示意她安静,自己也躺进被窝里,“钱锦绣来了。”
赵桑语睁大眼,望向门口,“真的假的?”
孟鹤山绝对自信,“真的,我对她脚步声无比熟悉。”
果然,下一秒,钱锦绣推门进来。
赵桑语:此等操作,有种小时候偷看电视不写作业,躲家长的熟悉感。
钱锦绣一进门,入眼便是满屋狼藉。
没看到半个人影。
她大步朝里走去,掀开帷幕。
孟鹤山和那女人衣衫不整,卧于床榻之上。
赵桑语的黑发散落在孟鹤山雪白的皮肤上,她的脸埋在他颈窝,只露出半只眼睛,偷偷瞄着钱锦绣。
孟鹤山的眼神倒是大无畏,淡定地望向钱锦绣,淡淡道:“大官人何事?”
“何事?你问我何事?”钱锦绣气得跺脚,“我把赵桑语送过来,可不是任由你们整天宣淫,胡作非为!孟鹤山,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孟鹤山脸色依旧平淡,道:“这不能怪我,你的侍妾跑来将我狠狠骂了一顿,我心情不好,织不了。你该去骂他。”
钱锦绣怒吼,双手拽住孟鹤山肩膀,鲜红指甲扎进他肉里,将他扯起来,“你少给我找借口!你就是故意不织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