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温衍狠狠瞪他一眼,骂道,“你自个儿什么身子,心里没数吗?倒好意思怪别人大惊小怪?”
萧宁讪讪地闭了嘴,看着温衍动作,直到她取了针出来,方才有些怕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这么严重吗?要不还是和原来一样,开些药?”停了停,又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牺牲般咬牙道,“苦一点也没关系的。”
温衍斜看他一眼,嗤笑,“怎么?怕疼?”
“嗯!”萧宁忙不迭地点头,小心讨好,“所以还望温神医手下留情。”
“哼!”温衍冷笑,“现在要我手下留情了?平日里怎么不见你对自个儿手下留情?这么作践自己,你还真当我是神仙啊?”
“您什么身份啊?疏月居嫡传弟子,可不是神仙似的人物吗?”
“呸!”温衍啐道,“少在我这儿说好话,你放心,今日这针啊,免不掉的。”
萧宁忍不住便是一阵哀嚎,温衍取针扎针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仿佛全然不曾听见某人的痛呼哀求。
萧宁第二日过了午时方起身,刚扶着坐起,便立刻被送上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在温衍的目光下,萧宁不敢有丝毫怠慢,乖乖将药喝了个干净。喝了药的萧宁看着温衍收拾她的药箱,忽出声道:“一幅画而已,你早不欠我了。回去吧,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