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郃都此刻狼狈万状,掎挈伺诈,需得万分小心。若还有功夫,探一探楚流水在哪里,为何被卸了官。”
“督察院我自己过去道谢,晚间一起吃饭。”
向执安低着头喝粥。
海景琛说“若是有时间,主子也得与郭礼和谈一番,现下郭礼失了太子,只拢着皇后娘娘没什么用。他自然,也是想见主子的。”
赵啟骛冷哼一声“来着郃都当窝囊废来了?不行我当街给他一刀,他想如何?”
向执安低着我说话,杨叔碗里的粥都空了,还在用勺子侩。
海景琛笑起来说“我觉得不是郭礼。郭礼此人最是谨慎,他若找到我,定是一刀给我个痛快,不会如此羞辱于我留我一命,郭礼定然是屠了翰林的,但是我这脸,我还真不觉得是郭礼。”
众人沉默,向执安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个人选。”
赵啟骛说“避世是个好由头。”
海景琛说“先解决眼下棘手的吧。不着急。”
赵啟骛与向执安共乘一骑,赵啟骛的下巴正好可以扣在向执安的脑袋上,凭着依稀记忆,找了一年多前的向父向母之墓。
向执安跪在墓前,看着已经掉去了油墨的“慈父爱母”这几个字,拿出了墨,慢慢描着。
赵啟骛在边上拔草除虫,覆上新土,烧起了纸钱,元宝铜钱这些,向执安与赵啟骛二人都不信,但是都默契的慢慢在这铁盆里烧着。
向执安描的有点慢,边描边说“你说我阿爹阿娘会收到吗?”
赵啟骛盘腿坐下,说“不知道啊,但是都这么做。”
向执安说“我不信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