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说你聪明还是傻!你骛郎!就是在那!对你!!你懂吧?”
“嗯?”向执安不解。
“向执安我生气了。”赵啟骛马缰绳一甩,马受惊前蹄飞起,吓了向执安一跳,向执安趴在马背,软软的说“为何骛郎还要生气。我真不明白,骛郎告诉我吧。”
赵啟骛哼哼唧唧往前走,向执安半晌还追着他说脑袋看,没法子,偏头说“一辈子的庇护,未尝不可。”朝阳撒在赵啟骛的肩头,向执安连连下马,“骛郎,骛郎,我没忘!就是当时你说这个,我真没注意风景,我只看你了!”
赵啟骛扶着他上马,自己也跨马上来,共乘一匹,赵啟骛的下巴抵着向执安的脑袋,瓮声瓮气说“真的?”
向执安扭头说“自是真的!我记得下了雨,骛郎说这话的时候,还滴了一滴进我眼里。”
“……”
“骛郎为何不说话?”
“我…我当时以为我不这样说你要哭了。”赵啟骛咬牙切齿的说“原是一滴雨进你眼里了。”
向执安说“你就算不说,我也不哭。相守本就不易,能遇到骛郎同程一段也已算最大的福分。”
“哦?原来我们执安对我并没有……”
向执安急急打断,“自是有的。”
赵啟骛深深盯着,说“何时?”
向执安说“记不大清,许是梨花渡,也许是千春楼。”
赵啟骛说“执安,郃都之前通通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并不奢望你能将那忘了,多次我都曾想若你愿意也拖我一路,能将你的痛也走一次,我心里或能舒服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