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安说“确实很痛。”然后掐着赵啟骛的脖子,说“扯平了。”
赵啟骛说“扯不平,我一生都欠你。”
向执安说“那真是赚钱的买卖。”
向执安侧坐着,勾住了赵啟骛的脖子。轻轻将自己贴了上去。
赵啟骛想在这乱世,将自己的心剥出来,跪着递给向执安,铜污,野心,兵权,杀伐与水火都仅仅是他爱的陪衬,独独在爱人眼神下忠诚不渝。
赵啟骛浅浅一吻,一打马,颠的向执安直往赵啟骛身上靠,二人急急的回了小院。
翌日。
赵啟骛与向执安在这熟悉的小院吃饭,晚间还要去汤屋泡汤,这与梨花渡的汤屋相似,去了那么多地方,向执安最喜欢这里。
“这桌子我不喜。”向执安皱着眉头抱怨。
“你为何就只喜欢那张小桌,我吃饭都腰痛。”赵啟骛说。
“你腰痛是因为你夜夜……”
“咳咳。”杨叔的声音适时传来,“海先生昨日回的晚,这会儿还起不来,晚些我去叫他。”
赵啟骛说“收拾个郎戈台,花了一夜?”
杨叔翻了个白眼。说“倒是想回小院啊,这不是怕……”
“咳咳。”向执安嗓子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