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若有罪,也需交送郃都,经大理寺亲审!我就算如此也罪不至死,我是被那孙蔡司哄骗!下奚败了,与我何干?还不是那姜满楼!姜满楼自己没打胜仗吗?偷换了军械,偷走了粮仓,都是那孙蔡司让我干的!”郎戈台大喊。
“姜统领,可听清了?”海景琛问。
暗中的姜清今拖着大刀,缓缓向郎戈台走来。
郎戈台面如死灰。
“郎戈台,我父亲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过你。”姜清今的大刀在地上摩擦发出怵人的响,“若是我下奚亲斩,我想,郃都已然无话可说。此事查了一年,也未给下奚百姓与三万死去将士一个交代,若我今日手刃,还敢有话,那便来我下奚提人!”
姜清今手起刀落。
赶在鲜血喷出之前,杨叔捂住了海景琛的眼。“海先生,莫看。我带你走吧。”杨叔将海景琛扶出了院子。
海景琛说“杨立信,主子与世子是不是回了应州小院?”
杨叔说“是呢,我们该晚些回去。”
海景琛说“唉,还有公示未写,乱糟糟的一堆。”
杨叔说“海先生有腹稿。一会儿便能写完。”
海景琛说“私兵之事,还要在与主子商议。”
杨叔说“为何先生知道应州养了私兵?”
海景琛说“厉大人看了应州的账目与所购买的粮食,谷婷没有作假,但是账就是对不上。粮多了一成,反复核对,除了屯兵,没有其他说法。”
杨叔说“他们偷了应州的粮,需过刺史首肯我倒是知道,但是军械一事,主子又是从何得知?”
海景琛一笑说“诈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