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大义!”
吓得掌柜们纷纷闭门,但是仔细想想也不亏,日后也总要与向执安来往,与益州来往,这般名声,有益无害,现下指望不上郃都,还不如与向执安相与更好些。
向执安说“景琛,啟骛还在郃都守着厉海宁,我需得快些拿了应州。”
海景琛颔首,说“若孙大人替了厉大人,孙大人于谷婷有恩,怕生动荡。”
向执安说“鹿困发我的书信账目,景琛也看过,目前未有异样。”
海景琛说“是,也不知道我们谷老板,有没有商老板的眼色。”
向执安说“若没有……”
杨叔说“杀。”
海景琛看了杨叔一眼说“人心哪是杀了就灭了的。”
杨叔咯咯笑起来说“我就一粗人。”
海景琛说“让你多看些书,为何不看?”
杨叔说“看不懂,我喜欢看话本。”
海景琛说“世子何时归来?还得等厉大人的动静?若这么多日没有消息,厉海宁,恐遭不测。”
向执安说“不管厉大人在不在户部,我都希望他活着。他一手按下了户部的账,任由我们在这东边蓬勃发展,明眼的都知道厉大人拿命在押注。”
海景琛说“厉大人来了就好了。”
向执安说“为何?”
杨叔说“海先生不爱算账,这几州的账都是商姑娘理的,海先生不放心,都是理了又理,若厉大人来了,便可由厉大人管账了。”
海景琛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向执安说“哈哈,与我一般,我看那账本都头痛,本还以为交给海先生就好了。失误失误,这么一说,厉大人,我们都等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