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棉睢卫与益州共进退!今日之后,我向执安常驻益州,一切祸事,今日既止!”
海景琛今日写了八百张诉状,已经胳膊发酸,频频敲打。
杨叔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最后还是坐在了海景琛的身边,轻轻替他捶打。
海景琛也未抗拒,半闭着眼,就这么让杨叔松着骨头。
向执安掀帘进屋。
“景琛,辛苦。”
海景琛说“我有一事不明,还请主子指教。”
向执安盘坐下来喝茶。说“何事?”
海景琛说“为何公子拿定了神机营这次不能出兵?不单单是因为世子进都吧?”
向执安说“啟骛进都就是个障眼法。崔治重频频暗中帮护,郃都的那些人都盯着神机营,若想得益州而把啟骛置身事外者,非崔提都莫属。先前我说想给鬼骑配铳箭,让杨叔漏嘴给裴部,裴部自然会与崔治重通气,我想要益州,板上钉钉,啟骛去了崔治重自会想法子。”
海景琛说“那蠕虫之毒……”
向执安说“这个我倒也不知真假。但是蠕虫之毒自可以让啟骛说上话。若是真的,也定然不是围猎之时。”
海景琛说“太子是到了自己宫里才中的虫毒。”
向执安说“还得是崔大人妙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