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安给的第一个任务已完成,但是厉海宁却找不到了。
赵啟骛曾答应向执安,无论如何要保厉海宁一命,若是郃都待不下去,去棉州也不是不行。不做官也罢,命还是要留着的。
但是怎么也找不到。
边杨在郃都内已经翻了又翻,若不是被人藏匿,怎都不该这样。
但是藏了厉海宁的人又能是谁?
边杨抱拳说“主子,郃都内外都已经探查,依据我在厉海宁房中查找的痕迹,未有打斗,像是厉海宁自己走的。”
花鞘说“厉海宁案上刚写到书信一并消失,印在底下的印子我们瞧了瞧,其中有“孙…长…应账目”几字。可能与孙大人有关。”
边杨说“寻着这个,我已多日跟踪孙大人,却无什么异常。”
花鞘说“世子在都不便久留,楚流水马上就要解禁足,督察院也只是在拖延时间。”
边杨说“你若说有一处我们未能寻得,便是宫中。”
赵啟骛挑眉,说“晚上我与太子二皇子家宴。到时见机行事。务必把厉海宁,活着,带出都!”
“是。”边杨,花鞘领命。
晚间,赵啟骛以辞行为名,邀两位皇子晚宴,陛下很是高兴,说“到底还是兄弟呀!你看,这派祥和,多好。”
郭礼说“陛下,那向执安都吃了益州了,还在那建立了守备军。”
陛下说“哦?难道他向执安要造反么?”
郭礼说“是益州请愿向执安。”
陛下头痛欲裂,召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