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是吸取心头血要用的器具。”

朵路拿起桌上的一根闪着寒光的东西,很像银针,却又不太一样。

陆时晏抬手接过,发现了它的玄妙之处,是中空的,也难怪要用它来吸取心头血。

“好,我知道了。”

陆时晏捏着那银针状的东西,细细打量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状朵路补充道:“殿下,温养母蛊的这七日,你需要住在这里,每日都要到冰室来取出心头血,浇灌在玉盅内,直到七日之期结束才能出去。”

陆时晏颔首。

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朵路也没什么可多嘱咐的了,转身便离开了冰室。

人一少,寒冷立刻如附骨之疽般粘了上来,身体中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身子在慢慢变得僵硬。

陆时晏扯开胸口处的衣襟,捻着那银色器具在指尖转过两圈,接着猛地刺入胸口处。

鲜血自银色中涌出,滴落在玉盅之上,逐渐被其吸收。

心头血流失,陆时晏的双唇立刻就脱了颜色,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呼出一口又一口白气。

良久后他才出了冰室。

再回到先前那个屋中时,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地歪倒起来,他撑住身子倒在了床上。

闭上双眼前,脑海中都是席玉含笑看向他的样子。

七日之期很快过去,云越焦急地等在门外。

这七日陆时晏没再见过人,饭菜都放在了外面,不让人送进去。

很难让人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如何。

正想着,紧闭着的门突然从内打开。

看清了陆时晏如今的模样,云越一时没忍住,差点要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