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看见白芃芃的身影时,他的眼眉轻微上挑,露出清浅的笑意。
修竹最终抵挡不住随着外物轻晃荡起来,不过他是心甘情愿的。
来到殿中,陆时晏将席玉放置在床上,立在一旁。
朵路上前细细地察看了番他的状态,立即找出了病症所在。
“是噬心蛊。”
陆时晏忙问:“那这蛊虫可有解法?”
白芃芃本是坐在桌边饮着茶,听到朵路的话,放下了杯盏,先于他出了声。
“噬心蛊有解法,只是方法不易。”
朵路冲着陆时晏点点头,认同了白芃芃的说法。
“怎么解?不管多难,我都要一试。”
白芃芃与朵路对视一眼,似在斟酌,良久白芃芃才道。
“噬心蛊顾名思义就是吞噬人心中回忆的蛊虫。”
“这解法就是要席玉重要之人的心头血,温养母蛊七天,再种入席玉的体内,引出母蛊再种入那重要之人体内,席玉就会恢复。”
坐在椅子上的云越猛地站起身,“重要之人?谁是他的重要之人?”
殿中的另外两人没有说话,陆时晏却很清楚他们的意思。
“是我。”
话罢,他没有丝毫犹豫,转头定定地看着朵路,“现在就开始吧。”
“等等,子玉,蛊虫种入你的体内,你怎知没有危险?”云越不认同地皱起眉。
陆时晏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做这般危险的事情。
朵路也适时开口,“殿下,确实要深思。”
“且不说要用心头血温养,待母蛊种入你的体内后,席玉虽然会恢复,但此后你二人的命数便会相连,生死与共,这便是代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