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是天天被关在宫里面喂马吗?哪里去看的姑娘?”
“靠一手炉火纯青的医术,现在来找我看跌打损伤的都得先去太医院取个号再来马厩里排队。那些达官贵人你也知道,人家总不可能真的跑到臭烘烘的马厩里啊对吧,那不就只能想个办法把我接出去了嘛。这一来二去的,家中几口人我都能差不多摸清楚了。”
听到这,不等那边的人做出什么反应,反正季柕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隔壁房间中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显而易见。
他倏忽转过头去看向赵正德,用眼神询问:有这事儿!?
赵正德也慌得不行,皱巴在一起的五官比哭还难看:奴才也不知道啊!
另一侧的谈话声继续娓娓传来:
“你们之前是知道那个姓任的会跟过来吗?不然皇帝本身赶路这么匆忙,他们那波人怎么会这么碰巧就跟上了?”
陌生女声:“这个好像不是,我前几天找了他们的人问过,好像是江淮几个城池的折子在送到上边之前被尚书省里的人提前审阅过,上面的人提早知道了消息,当即就整理了人手。”
“这次会碰上好像单纯的就是个巧合,毕竟他们也没想到任柯那人会路上逮着一个人就自来熟吧。但这其实也说不准是个坏事,毕竟他们那队的人确实含金量挺高的,估计比皇帝自己带的人会好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