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意也一直在准备。
万一最后的计划发生变故,二人没走成,总不能坐以待毙。
谢元丞双腿一夹马腹,打马转了个方向。
高大的身躯挡住直射的阳光,将叶从意笼罩在他的身影中:“离京一事我已安排妥当,绝不会旁生枝节。”
他话说得笃定,却不是在说叶从意计划筹谋的都是一些无用功,而是在告诉她:不必担惊受怕,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听到谢元丞说的,叶从意安心点头:“我知道。”
正事一说完,谢元丞便又恢复了方才的说话腔调:“眼下还有一件更大的麻烦事。”
叶从意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元丞指着卡在马辔上的明黄锦布,说:“夫人替我接下的大麻烦。”
叶从意配合他,右手掩口作吃惊状:“这可如何是好?”
“没办法了。”谢元丞沉重地说,“毕竟为夫此生有爱妻一人足矣,届时便只能做个违逆之臣,抗旨不接了。”
叶从意感动地看他:“夫君对我用情至深,为妻真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谢元丞:“……”
那眼神太灼人了,谢元丞缴械投降。
谢元丞喉结滚动,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