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意眼中戏谑不止,还故意往上凑了凑,双唇贴上谢元丞嘴角,轻轻一点又迅速离开。谢元丞攥着缰绳手上不自觉一紧,青骢马受到牵引在原地转了小半个圈。
身下坐骑稍一动作,上面坐着的人身形就不稳。何况叶从意还侧了大半个身子,跟着青骢马一晃,整个人都以一种及其扭曲的姿势摔在谢元丞胸膛。
谢元丞扶住她,再分心控着缰绳。
叶从意坐稳便要将身子转回去。
可她刚撩拨了人,惹得谢元丞一身燥热。
谢元丞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右手直接钳住她下巴,迫使她再次转过来,低头便吻了上去。
自从离了京都,两人便从未像今日这样挨在一起过。来蓟州的路上,在马车里,叶从意身边还总跟着个冬芷,几乎没有任何私人空间。叶从意还担心影响不好,连亲也不让亲。
谢元丞都要素死了。
现在尝到荤腥,而且是猎物自己送上门来,明晃晃的勾引,他怎么还肯罢休。
叶从意被吻得快要断气了,呼吸节奏乱成一团。她握拳抵在身躯之间,轻轻锤着谢元丞:“不……不行,太……别、别扭了。”
谢元丞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弊端,终于停了下来。他喘息着直起身,双手扶在叶从意腰间,骤然发力,直接在马上将她举起转过身来跟他面对着面。
他臂力大得惊人,叶从意上辈子在猎场就领教过的。
熟悉的场景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叶从意倏的红了脸,还没没来得及说话,再次被谢元丞摁头,欺身压在马背上亲了下去。
谢元丞食髓知味,尝了个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