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
他咬了咬牙:“把他给我送到研究院去。”
近卫军:“是!”
大门再次缓缓关上。
孟德被气的脑袋都有些晕,他瘫坐在沙发椅上,过了一会,起身从抽屉理拿出一沓文件。
这文件似乎有些年头了,封面上的字都有些看不清楚,页面泛黄,还有些磨损。
但孟德看的异常认真。
若是时屿在这,他一定能认出来,这沓文件第一页贴上去的照片,赫然就是小时候的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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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研究院,时屿的手腕上多了一对手铐。
坚硬闪着银白的冷光,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住了时屿的行动。
但他一点都不紧张,甚至有闲心四处观望。
研究院还是和上次来时一模一样,洁白不染尘埃,只是研究员们挂在墙壁和展柜里的东西变多了,让人有些看不过来。
近卫军一路护送时屿到了研究员最底层。
这里有些冷,顶上的壁灯光线格外明亮,明亮到了有些刺眼的地步。
时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
“老实点,进去!”
时屿被推到了一间小房间里。
这是个纯白的空间,白的让人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甚至让人分不清这些墙的分界线,浑然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