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您是出于灯塔大义,又或者是私人恩怨想要对我出手,都请您考虑到沈上将。”

时屿笑得颇为无畏:“毕竟,我身为沈上将的合法恋人,过不久就要举行婚礼,您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句话不知是不hi是戳中了孟德的脊梁骨,他噎了一下,随后黑着脸说:“沈上将的确是好大的威风,但你以为我就奈何不了他吗?”

时屿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沈言他生是灯塔的人,死是灯塔的鬼。”孟德从沙发椅上站起来,语气笃定,“任何有关灯塔的事情,他都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毕竟再如何,他现在都是毋庸置疑的,灯塔的实际掌权者。

话音落下,封闭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阳光倾泻而下,却无端让人感到寒冷。

进来的是一群身着白袍的研究人员,有几个很是面熟,上次时屿去研究院的时候应该见过。

在他们身后,是全副武装的灯塔近卫军。

那些身披作战服的近卫军在靠近时屿的时候,稍微屏住了呼吸,而后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全程,时屿都一动不动。

他对此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甚至借着近卫军的动作,将自己调整成了最舒适的状态,松散地靠在一名近卫军的怀里。

那名近卫军绷紧着脸,耳后却悄悄爬上红晕。

见状,孟德大喝一声:“不知廉耻!”

时屿没理他。

他瞥了眼自己身旁的各色研究人员,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总指挥大人这是要邀请我去研究院做客?”

孟德眸光阴冷地盯着他。

时屿恍若未觉,自顾自地说着:“也好,上次调查瘟疫的时候我就觉得与研究院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很是投缘,今日正好顺便去见见他老人家。”

孟德见不得他这悠哉游哉的模样,说道:“进去了,你就别想出来了。”

听见这话,时屿仔细想了想,真诚地问道:“那沈上将能来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