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久了,眼睛就有点花。
时屿手腕上的手铐没有被人解下来。
门被关上的声音微乎其微。
就连那扇狭小的门都是纯白的,没有门缝,这个小房间被弄得非常严实。
时屿环顾四周之后,施施然走到墙边,靠坐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时屿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
像是被监控了一样。
他扯唇低低笑了一声,掌心藤蔓疯长,顷刻间就冲破了手铐。
银色金属碎片落了满地,声音格外刺耳。
时屿的掌心被碎片划破了一道,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染红了一片洁白。
他浑不在意地甩了甩手,血珠子又落了满地。
时屿没去管自己受伤的手,而是站起来缓缓扫视了一遍周围,最后母光落在房间的一处角落上。
他觉得那里的窥视最为明显。
时屿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青绿的、细小的藤蔓枝叶顺着墙壁往上攀爬,最后落在那个窥视感极其强烈的墙角上。
藤蔓枝叶钻进了那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孔里,直接将摄像头戳烂。
房间外,一帮研究人员安静地看着面前的电视突然黑屏,只有少许几个较为年轻的研究人员没忍住骂出声来。
被研究人员簇拥在最中间的,正是之前和时屿还算相谈甚欢的老先生。
他抬起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周边瞬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