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炎双目瞪到,嘴角淌出粘稠的血迹。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封炎的眼神转变成惊恐,时屿无法在里面看到任何他所熟悉的冰冷调笑。
他嗫嚅片刻后,结结巴巴吐出一句:“你……你是……”
话音未落,时屿慢条斯理地起身,手执折柳剑,朝封炎的胯下挥去。
“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床榻上,地板上,到处是污血。
愤怒在封炎的眼底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就彻底失去了生息。
与此同时,一抹浓郁的黑气从封炎耳孔处钻出,悄无声息地消散在空气中。
时屿厌恶地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下手并不轻柔,几乎是蛮横地刺破了封炎的下巴。
蓦地,时屿一顿,随即俯下身仔细去端详封炎的面貌。
总觉得……这家伙死了之后,和生前长得不太一样。
时屿眼神莫名,沉思片刻后,便退离了这具污臭的尸体。
时间有限,那些胆敢折辱他的玄狐,全部逃不脱一死。
这么想着,时屿提剑踹开房门,守在外面的喜婆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剑抹了喉。
外面值守的狐族大吃一惊,相继提着武器攻上来,但还未近身,就被时屿周身浓郁的灵气击落,咳出一口殷红的血。
时屿唇角勾着浅淡的笑,继续向外走去。
像是为了报之前被迫游街示众的仇,时屿在这偌大的宫殿中到处行走,闲庭信步。
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脏污的血迹。
宫殿中的玄狐杀完了,他就去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