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京都的通行令牌。”萧玦忽然出声。
二人同时一愣。
但萧玦懒得管端木渊那有些惊诧的表情,快速道:“拿着这块令牌进宫,会有人帮你打点一切,在宫里等陛下回来就可以了。”
端木渊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饼砸得有些恍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接。
“你在怕什么,今年又是科举年,你不迟早要进京么?”他说着说着有些不耐烦,“我若是要骗你也不会把你骗去京都。”
而相比起端木渊的愣,沈祁语感到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一些。
那令牌端木渊不认得她可认得,拿着那玩意儿进宫可不是有人帮忙打点一切那么简单。
端木渊若是拿着那令牌过去,是除了丞相,所有人都得给他跪一跪的程度。
天子御用令牌,见令牌如见天子。
萧玦当真是对人才丝毫不吝啬。
脑子转了一圈觉得确实如此,端木渊这才颤颤巍巍将那令牌收下,最后颇有些魂不守舍地朝着二人作了个揖,“端木谢二位赏识。”
龚州不比京都,马车行驶的街道要更加陡峭一些。
沈祁语抓着座椅,仍旧被这段最陡的路晃得有些坐不稳。
而萧玦因为常年习武的原因,下盘极稳,坐上面跟个没事儿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