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些对过味来。
“陛下觉得此人可用的话,日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事情做?”她往萧玦那边挪了挪,双手由抓座椅改为抓萧玦。毕竟这人稳如老狗,不抓白不抓。
“暂时未知。”萧玦看着自己袖子上的手,也没拂开。像是若有所思般,“看那些人谁最倒霉,谁先被朕掀了,他便顶谁。”
沈祁语仔细品味了一下萧玦嘴里的“那些人”,反应过来之后笑了笑,“端木渊此人对于治国的方法思维极为活络,日后想必可以给陛下提供很好的思路。”
她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却没想到萧玦忽然阴阳怪气了她一把,“然后与皇后娘娘一起成为朕的左膀右臂是吗?”
“”沈祁语皮笑肉不笑,“陛下言重了。”
手上恨不得用力给这人掐死算了。
路程长,待到二人到达客栈时,整个楼下只有一脸怨气的唯译还守在那里。
沈祁语:“”
想起来了,今天跟唯译说了要回来用膳的
插了个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瞧这孩子,跟留守儿童似的,怨气大的都扑自己脸上了。
二人同时站住脚,又互相想往对方身后退一步,但又因为步调太过一致使得眼前的小孩怨气更重了一点。
沈祁语:“”
萧玦:“”
怎么哄小孩?
“我都懂。”唯译说,“我只是你们恩爱的绊脚石罢了。”
“”萧玦皱起眉头,“你在哪里学得这样的话?”
唯译觉得委屈,虽然偏过头但还是认真回答,“今日客栈里有对夫妻跟自己的孩子吵架,那孩子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