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小兔子肉这么嫩,稍微碰一碰就又红又肿的。
要不给他买点裕记的糕点赔罪吧,话说兔子可以吃糕点吗?兔子那些精细单薄的食谱还是蛮让人忧心的。
想着想着,脚步却已经踩到了楼梯上。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房门里传出几声微弱的,可怜巴巴的啜泣。
郎医生险险地提起一颗心,心说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事?
郎医生再一次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有这么疼吗。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猛地推开了门。
然后被床上的景象给惊呆了。
原本整洁的床上堆满了自己的衣物,不只是夏装秋装,甚至连厚重的冬装都被这只兔子从衣橱深处给刨出来了。
这些柔软厚重的织物在床上堆起一个小小的堡垒。
柔软的堡垒里面住着一只眼睛红红,鼻尖粉粉,泪眼汪汪的兔子。
许榴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了怀里一件雪白衬衫,睁着一双惊惶的泪眼望着来人。
连带着那双绵白可爱的兔子耳朵都跟着委屈巴巴地抖了抖。
看着可怜又可爱的。
郎德发现被少年抱在怀里揉皱的衬衫就是自己经常穿的一件。
上面应该会有自己贴身的气味吧。
他莫名其妙地想着。
郎德当然不会追究这种自己的衣服都被兔子弄出来这种小事,他只是有点奇怪许榴如今的状态。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