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王一向温润,并不是装得温和,而是真正的温文尔雅,如果不是出生在皇家,想必这会是一个游览人间的文人雅客。
“这还不好吗,皇兄处处为民为国着想,现在终于遇到良人,为自己想一想也是应该的,能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才是人间美事。”暄王笑了笑:“是没能让你再看好戏了吧?”
“暄王殿下,心照不宣嘛。”楚风儒讪笑,这话要是让纪榕时知道,指不定得怎么报复他。
“回去想想大婚时候该送什么礼吧。”纪笙摇摇头无奈。
伤口很是刺痛,姜绫沂醒来后脑子迷迷瞪瞪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怎么了。
只是全身好像软弱无力,好像陷入在软绵绵的云端,无处借力,连动一下手指也要很用力才能做到。
余下伤口处的痛意格外明显。
乌羽坐在床边的小凳上给姜绫沂重新处理伤口,换药、包扎,一通忙碌。
许是姜绫沂太过安静,乌羽直到忙完抓着他手腕把脉时,一抬眼准备瞧他脸色,才发现他已经苏醒了。
“大美人儿……不是,殿下,你醒了?觉得哪里难受吗?”乌羽几乎要被自家鹦鹉洗脑,这小色鬼见过一次姜绫沂后常常嚷嚷着大美人儿,害得他也不小心对着人这么喊。
幸好纪榕时不在场。
姜绫沂正脑子迷糊,也没太在意他怎么喊,他知道乌羽其实是纪榕时手下的人,还是个医术很好的医师。
“怎么……这么痛?”姜绫沂问。
“伤势反复,殿下的伤口发炎了,致使有些低烧,我已经处理过伤口,待会儿我送颗药丸过来,可以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