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后宫不可无后,为今之计,臣觉得陛下应早日遴选良缘,迎娶皇后入住中宫,母仪天下。如此后宫里有谁都合乎礼数。”
“陛下三思!……”“是啊,陛下!……”
“聒噪。”
纪榕时坐在上首,便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小半的言官呼喊一团,他们对言度礼法最是看重,另外一大半的不外如是支持他任何决定的和中立的。
只是脸色愈发阴沉冷厉。
言官们立时噤若寒蝉,在底下跪成一团,好久没有经历,他们几乎要忘了他们的皇上可不是什么能轻易言说的善茬,那可真的是说惩就惩、说杀就杀的陛下啊。
“想插手朕的后宫?”
“臣等不敢!可是……陛下……天家礼数不可……”
纪榕时眉眼锋利,神色莫辨地看着他们:“天家礼数……成吧,确实在后宫里养些闲人不符合礼数,过几日朕便将他们送出宫去,谁家的记得来接一接。”
宫里有孩子的俱都一喜。
倒是那些言官,还看不懂脸色一般跪地进言,还妄称要在这章华台跪到陛下收回成命为止。
“呵呵。”纪榕时突然笑了一声,“是岐雲国皇子又如何,进了朕的后宫便是朕的人,你们字字句句说着岐雲国的不是,这话若是传开,难不成你们是要挑起两国战争?置因战争流离失所的百姓于何地?!”
纪榕时言辞并不激动,只是声音低沉满含威严,言官被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两股战战,磕头道:“陛下恕罪,臣等万万担不起挑起战争的罪责……”
“那是朕要哄心上人开心,你们有意见?”
“陛下……”大臣无语,他们的皇上怎么在章华台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