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倒也暂时能忍,听乌羽这么说姜绫沂便放松下来,垂着眼看他把脉。
“那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乌羽这才想起昨天施针之事殿下还并不知道,连忙解释:“不是大碍,昨日我给殿下施针扎了睡穴,趁殿下昏睡的时候敷了治喉伤的药,你现在觉得喉咙怎么样?”
姜绫沂细细感受了一下,略感惊讶,刚才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试着吞咽,果然已无昨天那么难忍的痛。
吞咽虽然依旧滞涩,但痛感轻微,说话声音也不再是是气音,只是还很沙哑。
“真的……好多了。”
乌羽满意,继续道:“那味药效果虽好,但药性也烈,反应在身上会有虚弱无力之状,不再用药后缓缓就好。”
姜绫沂微微挪了下头:“多谢。”
“对了,用了这药就不能用绵叶子,得改个药方,我得跟他们说一下。”
“说什么?”纪榕时穿着一身闲服走进来,他下朝后姜绫沂还没醒,便先去还了衣服用了膳,哪想这会儿功夫便醒了。
纪榕时走到近前坐下,将姜绫沂冰凉的手抱在手心里。
乌羽站在一旁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赶紧拎着药方跑走了,他老大的眼神已经开始在赶人了。
纪榕时拿手背贴了贴姜绫沂的额头,摸到冷汗与凉意,脸颊上倒带着一些热气,果然是低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