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桥重新拿匕首刺过来,姜绫沂与他对了几招,他武功是不如白桥醇厚,不过真打起来必会闹出动静让外面的人知道,只是白桥不知为何只下手刁钻,累得他挡得手臂发酸。
沉静颇久的疼痛这时复从心口跳动了一下,姜绫沂一时动作有些走形,劲道疲软,他暗道不好慌忙想退开,却先一步被白桥擒住了手腕。
细嫩的胳膊被白桥反手一扭向身后,一拖一拉轻易便脱了臼。
姜绫沂踉跄得移动几步靠上床柱,右手虚虚扶着,想碰又不敢碰,左手垂落微微发颤,实在是有些痛得他呼吸发热。
姜绫沂想起方才沐浴:“你在水里下了药是不是,逼我蛊发,你计划好的。”那蛊闹腾起来他压根没精力再打下去,轻易就会被白桥擒住,哪还有机会闹得外面知晓动静。看来白桥是早在他回宫就已经准备好了。
“是殿下心野了。”
白桥掸了掸袖子,整理好行装,五体拜服行了一个大礼叩头道:“臣拜见殿下,小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桥样子摆得足,只是他一抬起眼看过来,姜绫沂便知道,他拜得并不是他,看得也是透过他看的另一个人。
姜绫沂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桥并不说话,只重新站起来后,便运起了一掌拍过来,姜绫沂与他对了一掌,他武功确实不如白桥,自然对不过,气劲冲击周身穴、位,姜绫沂喉头腥甜,忍了又忍,又被白桥一掌打中后心,实在忍不住泄气,终是一口血吐出来。
姜绫沂接连呛咳几声,白桥大概是嫌他吵,于是站在他身前掐住了他的脖子缓缓收紧,姜绫沂用脚勾起床边的小凳,右手抓着凳腿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