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除了他们两人其余都是常庸,出去也不会被闻到信香气味,自然还是自己院子待着最有安全感。
伏在身上的青年面色潮红,显然已经不太清醒,贺闻识眸色暗了瞬,舔下犬牙,却不知道想到什么,没动。
他一手扶着裴颂,一手将身后门合上,然后低头,撩开裴颂的长发,先给他像前两次那样做了个临时标记。
锋利的犬牙刺破后颈皮肤,裴颂身体一绷,从喉咙里泄出丝呻|吟。
他下意识要挣扎,却被扣住后脑无法动弹。
贺闻识缓缓抚着他的头发,给他注入安抚的信香,裴颂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而在他没看见的地方,少年一边给他注入信香,一边目光沉沉的从他背后看去,看向后边祭桌上的牌位。
像是一种宣告又或者挑衅。
……
等裴颂从灼热的情潮里恢复过来点神智,他才发现他居然还在祠堂里。
“贺、闻、识,”感觉到衣服被缓缓褪下,裴颂咬牙,拽着他头发,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没让你在这,带我回院子。”
他被放在祭桌上,裴颂一侧过脸,就能看见那上面写着他亡夫名字的牌位,黑洞洞的牌位似乎正看着他。
就算他根本没把这便宜丈夫当回事,但一瞬间羞耻感还是溢满整个身体,脚趾都不自觉臊得蜷紧了起来。
“贺闻识!”见他没动,裴颂又加重了点语气。
居于上位的人停下动作,抿下嘴唇,眼底一片幽深,因为刚刚的情动隐隐有些发红。
“不能在这吗?”过了几秒,他问。
裴颂脱口而出:“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