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识抿下唇:“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的,谁家会在全是灵牌的祠堂做啊?不怕晦气的。
裴颂臊得咬牙,也没多想:“不能就是不能,带我回院子。”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贺闻识才收起自己动作,垂下头,动作沉默但轻柔地吻了吻裴颂的额头,然后说。
“好。”
—
雨露期一共持续了三天,这三天,裴颂以生病为由待在院内闭门不出。
而等度过之后,裴颂和贺闻识之间的氛围却一直有点僵硬。
虽然还是一起吃饭一起处理事务一起抱着睡觉,但就是有点不自然。
明明先前是贺闻识发神经要压着他在祠堂做,现在却一副沉默寡言不吭声的样子,搞得倒好像是他做错了什么。
裴颂撇了下嘴。
不就是不许他在祠堂里标记他吗。
这种事本来就不行吧,而要说吃醋,他又不是没跟贺闻识解释过他和那什么申兴完全没感情。
嘁。
他不高兴,他还不高兴呢。
看谁冷战的过谁。
中间方二还进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