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再用那只温腻漂亮的手摸摸她的耳朵。然后,最好能仰头,让她亲一亲唇角,再咬一咬脖颈,肆意采撷。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祁颂发觉自己很坏。

她就是以这般潮湿的心思觊觎郁落的。

可是她分明这么坏,却又要伪装成现在这般乖顺的模样,仿佛仅仅满足于发顶的轻揉。

心神荡漾间,祁颂的目光有些闪躲起来,担心被面前人看透。

却见女人眸光微暗,下一秒便踮脚,朝她贴来。

唇间一瞬柔软馨香。

「啾」的一声,唇瓣分离时发出不舍的、细微而黏腻的声响,在幽静的夜里,显出几分放肆的暧昧。

祁颂浑身僵住,有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往上,流经脊柱,直冲得头晕目眩。

“亲一口就要冒烟了?”郁落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

祁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喉咙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方才潮湿的暗想有如酒精,被女人眉眼间试图遮掩的羞意点燃,便瞬间燎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垂首,鼻尖挨着郁落的鼻尖。接着脚步往前,抵得女人迫不得已后退,背靠在玻璃门上,发出轻微的撞响。

一手牵住郁落的手,引着摸向自己的耳朵,另一手则捏住郁落的下巴,偏头便急急地亲上那柔软的红唇。

她尚不太会接吻,亲得有些生涩,只知道反复轻压和摩挲。

可即便是如此,就已经足够让她灵魂战栗了。

接吻间,郁落无措勾上她脖颈的动作,颤抖而灼热的呼吸喷洒,睫羽不安分地轻扇时扫过她脸颊的茸茸触感,唇瓣偶尔微张溢出的喘息,都让她难以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