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吻得唇瓣都有些涩痛,她才顺着脸颊往下,小兽一般舔咬上郁落的颈侧肌肤。
克制不住用力,齿尖磨得女人忍不住嘤咛,难耐地后仰。
却只是更方便她品尝。
祁颂觉察自己是有兽性的。因为此刻有种强烈的,想把怀里人急切地、又慢条斯理地「吃掉」的想法,可是钝涩不得门路。
于是只能毫无章法地将放在郁落腰间的手收紧,试图用身体紧贴的感觉勉强抵抗那份渴望。
等积压几久的浓重的热情稍稍释放一些,祁颂才终于慢慢停下,下巴抵在郁落肩头,轻拍女人的背部,和她一同平复。
“好些了么?”郁落的嗓音微哑,含了一点纵容的温柔,和难以言说的情动。
祁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差点又想吃人。
“我本准备今晚和你正式表白。”祁颂闭眼,在尚未平复的轻喘里一字一句地坦白,“可是去接你时,却恰好撞见另一个人向你表白的场面。”
“引人瞩目,盛大而热烈,还有宛若演唱会的音乐现场。”她闷闷地说,“我忽然觉得我的准备是小儿科,有些相形见绌。”
那些怀着烂漫心思写下的文章和诗句,悄悄在房间里精心养了许久、今天终于绽放的鲜花,以及其他很多零零碎碎的、盛满她心意的东西。
她太年轻,这些已是她怀着一腔赤诚的爱意所能呈上的全部。
可对比起来,她不得不被提醒——追求郁落的人们都在更宽阔的世界里事业有成,而她现在还什么也没有。
郁落安静片刻,继而轻轻笑起来。
她叹气,温柔地嗔道:“什么小儿科,什么相形见绌”
“笨蛋,你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