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凝视着女人近在咫尺的绝艳容颜,心头一直隐隐摇曳的火苗在这句话里瞬间燎原。
可她愿意配合郁落扮演的角色,却不打算配合这个剧本。
于是面不改色地偏头,下巴从女人的掌控中逃离,足尖也挣脱了那踩压的力度。
“郁小姐好像没搞清楚事情的本质。”她开口时嗓音含了不可言说的哑意,语气却控制得疏冷。
“嗯?”
郁落轻眨了下眼,无辜又不解的模样,格外有恃无恐。
那嫣红的唇瓣轻启,正要再说点什么,却见身前人忽地站起来。
猝不及防间,她那精致又保守的旗袍领口被用力地扒开一些,紧接着肌肤上传来痛感——脖颈被狠咬了一口。
“嗯”她不慎溢出哼声,还没缓过来,下一秒便被腾空抱起。
脚上两只高跟鞋因此坠落在细软的白沙上,鞋跟陷进去些许。
随后,她被不甚怜惜地扔在了毛毯上,腰背撞得微麻。
喘息间,她感觉那股麻意一路沿着脊柱奔涌,最终于眼尾处溢出一点红。
“怎么这样对我”女人顺势瘫软在毛毯上,双眸雾蒙蒙地望来,看起来格外柔弱可怜的模样。
话里委屈的语气,完全不复方才趾高气扬的姿态。
祁颂俯视着她,心跳极快。
“我确实不该这样对你。”她无奈地说,“因为你只是这样看着我,就已经戳中审核脆弱敏感的内心,这段锁了三遍还不让过。”
郁落微怔,眼尾绯红更浓郁了。
祁颂看在眼里。分明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去安慰、想要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却还是艰难按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