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淡淡地在郁落的面容上流转,不为所动地冷笑:“不过这难道不就是郁小姐想要的伺候么?”
说完,她不再多看一眼,从旁拿起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指尖、指缝,一处都没放过。
郁落凝视着她的动作,目光落在那纤长有力、又十分灵活的手上,睫羽忍不住轻扇了下。
慢半拍地回答:“才不是”
祁颂擦完手,跪坐在毛毯上。
公事公办地正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看。”
温软的掌心摩挲着旗袍那上好的绸缎面料,顺着滑落而下,牵住女人纤白的手指。
十指紧紧相扣。
这身旗袍开了高叉,热烈秾丽的色彩间偶尔不慎露出白皙,半遮半掩,最是种勾人心魄的风情。
喉咙不由微动,视线触到裙尾侧面的开叉口,却控制着绝不继续游移。
女人的肌肤应会是比旗袍布料还柔软滑腻的触感。
祁颂不敢进一步思索,克制地将视线收回,神情格外纯净。
她抬眸和郁落对视一眼,看到女人眸里一闪而过的羞赧和难为情。只是那情绪下一秒便散去,化作某种不屈的高贵。
这种矛盾感让祁颂胸口起伏,几乎屏着呼吸整理好了了郁落的旗袍裙摆。
动作间,她注意到那开叉如此之高,却不见某个布料。
——难道?
想到如此含蓄婉约的旗袍之下是怎样大胆的风景,祁颂心脏狂跳,眼眸泛起红来。
“既然方才不是你想要的伺候。”她强压下心头猜测,抬眸意味深长地看向郁落,“那郁小姐怎么已经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