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整个人又是红红的,她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问题是,妈咪也红红的,脚下的步子还有点软绵绵。

桃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她迈着小步子走到两人身前,揪住郁落的衣角,问道:“妈咪,你怎么也红红的了!”

想了想,她用郁落曾经教自己的知识,聪明地推测:“妈咪也害羞了?”

“”郁落睫羽一颤,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具体原因不好在崽面前解释,姑且当做是害羞了吧。

于是她含糊地点头。

桃桃看到妈咪的耳朵上好像有红印,又担忧地糯声说:“妈咪的耳朵被咬了嘛?”

郁落微顿,继而漫不经心地扫了身旁的人一眼,哼笑道:“可能是被小狗咬了吧,我也不知道呢。”

桃桃迷糊地眨眨眼,四处看看,这里哪有小狗?

她打了个哈欠,大眼睛里漫上水雾,在难以抵抗的困意里不再纠结,“我好困哦妈咪。”

“该去洗澡了崽崽。”郁落揉了揉桃桃的脑袋,“妈咪和你一起。”

“好。”桃桃乖乖地去行李箱里取自己晚上要穿的睡衣。

郁落望向祁颂,见年轻女人眼神仍是朦胧,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绯红,不由轻声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祁颂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真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巴巴地看着郁落出了房间。

片刻后,郁落端了一杯蜂蜜温水回来。

她一眼看见祁颂正笔直地立在方才自己随口指定的地方,站成了一颗小白杨。也不知道去近在咫尺的沙发上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