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的在她颈间献上轻吻,如同贵妇人怀里抱着的小卷毛犬一样讨好着,可上虞只觉得她那柔软的唇,温热轻柔的气息简直是在勾她的火。
白鹤拉住她的手生怕她会再入侵一次,嗓音轻软撒娇道“主人,该睡了……”
困的迷糊了的一句玩笑,唤的上虞心里一跳,真是放荡!
终还是顺着困的睁不开眼的人的力道躺了下去,白鹤睡得香甜,抱着她的腰往她怀里拱,可她却是难眠。
睡了自己死对头的女儿算不得大事,但白鹤是要入宫的!虽如今皇帝身体抱恙,可一旦好了难保不会再提,而自己破了白鹤的身,这岂不是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看着怀里睡熟也不安分的女人, 上虞又乱了。
自己为何会荒唐的破了她的身?
是为了报复她那刻板老爹?
她自问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因与她父亲的恩怨迁怒于她,可看着她这一副狐媚模样就忍不住想欺负她。
而这一切的开端也是这女人的一个吻。
侧眼看这女人的睡颜,她更是心乱,那细密的睫毛长长的,前段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含情眼闭上,那细嫩白皙的脸如同婴儿。
看她越顺眼心里便越乱,是以她才不会看这女人顺眼,左右不过一个玩物罢了。
“阿虞,我们该去梵音马场了。”
天蒙蒙亮,小公主就找来了,上虞看了眼身旁熟睡的人,推开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手披衣起身。
山里湿气重,一层雾气如薄纱笼罩,远处传来渺渺钟声,空灵清脆,人听后神思清明。
上虞看着不远处朝自己走来的粉衣公主,灵动娇俏的像一枝石榴花,与白鹤那满含风情的娇柔不同,小公主更为脆弱稚嫩,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为她遮去烈日,挡住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