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瓷:“?”
少主!做戏给时璎看,不是为了坐实您有寒症这件事吗?这又是哪一出?
寒止双眸稍敛,威胁她快接话。
“好……”莲瓷硬着头皮说。
寒止却摇头。
唇角连连抽搐,莲瓷抓起手边的床被,“小姐,我先帮您暖床,您先别解衣裳,待会我亲自帮您解。”
寒止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窗外人影闪过。
听墙根的人走了。
莲瓷不解,问道:“少主,您方才是何意?”
“做戏要做全,她明日若装傻,问我是如何捱过今夜的,我就说是抱着你睡的,这样才合情合理。”
寒止说得一本正经,可莲瓷总觉得,她正憋着坏。
“……”
“请。”
空承亲自奉茶。
“旧相识了,还客气什么?”
时璎一眼就看出是陈茶,她接过茶碗顺手搁在桌案上,“这行凶之人当真不是魔教?”
空承神色自然,“魔教有没有趁乱使坏,很难说,但凶手应该就是我信中提到的那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