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涅辰心尖发软,沉下眸子,“殿下别怕,臣会很轻,只一下就好,臣见不得公主疼,只要暂时压住这次发情,坚持到明日,就能去喝凝息汤,我以项上人头保证——”
霜雪咬嘴唇,“嗯。”
她闭上眼,乌青色睫毛落下阴影,对方灼热呼吸打在耳垂,她的大将军,正轻轻地用嘴唇吻上她的腺体,反复吸吮却不僭越,惹得人浑身发抖,不知何时会咬下来。
这般咬又不咬最为撩人,她狠狠用手抓住她紧实的腰,哼哼唧唧。
“驸马,别逗我。”
苏涅辰又笑了,并不回答,嘴唇离开,却用上牙尖,微微刺痛,霜雪又开始叫唤。
“哎呀,疼——”
“公主真娇气。”她伸手扭过她的下巴尖,揶揄道:“今日怎么敢从摘星楼跳下来?”
“我那不是相信驸马嘛!远远瞧见你站在海棠花下。”
“这会儿不信了。”
霜雪甩开她的手,“这会儿驸马看上去不正常,当然不能信。”
娇俏模样实在讨人喜欢,她以往最不喜欢猜人,也讨厌变来变去,但瞧公主一会儿愿意一会儿胆怯,却有种莫名悸动。
想一口含在嘴里,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殿下,疼也忍忍吧,臣尽力小心。”
话音未落,双手瞬间收紧,伴着怀里人惊涛骇浪的尖叫,一个吻强势压下,暴风骤雨,席卷整个身体。
信引,乾元凌冽狂野的信引,源源不断进入腺体,带她顷刻间进入广袤草原,光影零乱,野兽奔腾,雄鹰鸣叫,她叫出声,“驸马,涅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