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不太好,好像更——燥热了。”

“那怎么办?”脱口而出,问得很傻。

这不明摆着,而且还是她说的要帮对方呐!

忐忑的是人家又沉默,霜雪别过脸去,只能感受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全身湿漉漉一片。

“驸马——”叫了一声,想表达得太多,噎住声。

再次沉默,静谧空气一点就着。

苏涅辰竭尽全力,努力压住自己的欲/望,几次三番,始终徒劳,鼻尖不自主靠近对方耳后腺体,茉莉气息带着一丝冷香。

真好闻啊!

她的坤泽。

“公主,能让我咬一下吗?”抬起眼,平静湖水起了波澜,像大海涨潮般波澜壮阔,嗓音温柔暗哑,“就——轻轻一下。”

霜雪倒吸口冷气,不抗拒又说不出得害怕。

即便如此,仍舍不得拒绝。

“那疼吗?”痴痴地问,“不会流血吧?”

苏涅辰趴在对方肩头,笑得勾人,“公主,若我说不疼,那也是骗人的鬼话,我是个乾元,既没被人咬过,也没咬过人,怎么会清楚。”

该死的小田舍奴,这会儿都不知安慰人,她如此恐慌,随便骗几句也可以啊!

公主哼了声,娇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