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隐隐喘息声汹涌澎湃。

她再不吭声,用温顺的肢体来回应。

想着那个冬天,鹅毛大雪,精致雕花的霁色花瓶砰地碎了满地,其中一片深深地刺入手心,当时竟也不觉疼,现在怎么就娇气了呢。

“这个该死的小田舍奴!”

她沉沉睡去,迷离地念着,“小田舍奴。”

苏涅辰松了口,坤泽缭绕的信引进入体内,让失控的大脑渐渐恢复冷静,她瞧着她,目光如水。

“殿下——”轻轻吻上对方光滑的额头,“你有一点心悦于我吗?”

睡熟了,也不知听到没,苏涅辰起身,发现两人身上都湿透,屋内信引慢慢淡去,后半夜还是有些冷,她披上外衣,打开门,果然看见暖莺与两个小丫头仍在外面守着,看着挺可怜。

苏涅辰招手,把水盆接过来,“去睡吧,不用待在外面。”

暖莺瞧驸马爷一脸春色,听屋内也没动静,想必公主睡了,笑道:“没事,奴婢们习惯守夜,再说都是换着来的。”说罢脸红,压低声音,“驸马爷,让奴进去伺候吧,你——也辛苦了。”

“有什么辛苦的,姐姐放心,我能做。”还没等对方接话,随手关了门,走到碧纱罩内,先伸手试水温,还好仍热着。

她打湿手巾,小心翼翼给公主擦汗,腺体只咬了一下,竟红得厉害,她心里疼惜,用热毛巾温了许久,小声说对不住。

自己也太狠了,说好轻轻咬一口,咬下去就控制不住,仍旧是太重。

舌尖不由自主舔了舔,贪婪地想念那份甜腻感,盛夏凉果,冬日甜糕,都不及公主腺体的甜蜜,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美妙的东西,能让她含在口中,尽情享用。

可以享用吧,毕竟是自己的坤泽,既然已经挑明性别,对方还接受了,两人之间还有什么需要顾忌,若是现在毁掉一年婚约,想要长长久久,不知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