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一见如故,成为了朋友。
她说她叫黄金花。
我说我叫王桂花。
她说:“你这名字挺俗气,但人不俗。”
我说:“你的名字很动听,人也很美。”
她说:“你还挺有眼光。”
我说:“你也不赖。”
两个被晒得黝黑的姑娘在落日晚霞中笑得灿烂。
后来的我们,会在草原上策马追赶雄鹰,在雪山下的湖泊中抓鱼。
还会在星空下一同饮酒作诗。
黄金花说这是她第二次来东荒了。
这里曾让她找到了自己。
这一次,她是来这里归还自己的。
8
东荒与中原通信艰难,往往需要好几个月,我才能收到家里的来信。
我实时将东游记寄回给陈秋山,也不知他收到没,反响又如何。
这天,我收到了娘的来信。
她说堂兄高中了状元。
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我离家三年,堂兄在上京努力三年,终于中了状元。
娘还说,她在上京城也开了一间花间酒铺了,在上京城还挺受欢迎的,不少酒铺纷纷模仿这种经营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