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模仿了形,却模仿不了神。
娘说,我作的对酒诗,是独一无二的。
阿兄作的农具改良图,得到了圣人的嘉奖。
圣人下令,在全国进行推广。
他如今已应诏入了皇城司的工造局。
如今我们一家还有大伯他们都搬到上京城了。
这三年多,我和黄金花结伴走遍了东荒五原。
她说她要回家了。
她度过了最自由畅快的三年,如今需得回家,承担属于她的责任了。
我们相识三年,我从未问她来自何处,她也从未问我去向何方。
分别前,我将阿兄给我做的书匣送给她。
她之前看见这个书匣时,很是喜欢。
还追问我能做出这么精巧物件的人儿一定很厉害吧。
所以此刻她很惊讶地看着我:“你不是说这是你阿兄做的吗,只给你一个人的。”
我点点头,道:“但是我阿兄很爱我,你是我的好朋友,阿兄知道了,是不会怪我的。”
她笑了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那我就收下了,好朋友。期待下次相会。”
黄金花走后,东游记的最后一篇也很快写完了。
离家三年多,我也想阿娘她们了。
我也是时候该回家了。
我回家那日,娘,阿兄还有堂兄以及陈秋山都在城门口接我。
我奔着扑到阿娘怀里,紧紧地拥着阿娘。
陈秋山在一旁贱嗖嗖道:“这是哪儿来的黑炭姑娘?”
堂兄还是同从前一般,青衫长立,气度温文尔雅:“没事,桂花妹妹生得好看。”
阿兄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我妹妹怎样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