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忧地看着暨白,他脸色惨败,整个人脆弱地像一块烂豆腐,不敢触碰,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碰坏。

直到御医告诉我,暨白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后,我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

我轻轻地解开暨白被鲜血染红的白色里衣,用帕子沾水轻轻擦掉伤疤旁边结痂的血块后,才为他上了药。

我上着上着,就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打在暨白的伤口上,暨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他无措地安慰着我。

听着他安慰的话语,我反倒哭得更凶了。

暨白头一次,大胆地,用他的拥抱包住了我。

我用手垂着他的后背,“下次别自作主张。”

“好。”

“做事之前要问问我,自己别瞎猜。”

“好。”

“我们成亲吧。”

空气仿佛静止了。

我紧紧抱住暨白,生怕他下一秒就说出拒绝的话。

良久后,背后传来了轻轻的一声“好。”

8

随即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轻声在他耳边耳语,“你真的不在乎吗?”。

呼吸的热气扑在他的耳廓,他的耳朵瞬间红了。

他反手将我换了个姿势,用手揽住我的腰。

一阵唇枪舌战后,我听到他喃喃道,“在乎”。

我有些心不在焉,“什么?”

他又咬上我的唇,“在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