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就在乎,咬我干嘛……
暗九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暨白后,急忙转过身去。
我确认自己衣服没有乱后,才让暗九转过身。
暗九涨着红彤彤的脸,告诉我,皇宫外有大概一万的难民,长跪不起。
我不解,济北逃逃过来的难民不都妥善安置了吗?
暗九看着暨白,语言又止,“他们说……说……”
暨白打断他,“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他们说,暨总管是灾星,这次济北的旱灾就是他引来的。”
这也太扯淡了。
暨白在京城,京城距离济北一百万公里,怎么引灾难过去。
我怒道,“谣言一定是季晏礼传播出去的,暗九,你去找他过来。”
暗九正要离开,却被暨白拦住,他随后安慰我,“信我,我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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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白带着暗九离开一个时辰后,便回来了。
他骄傲地朝我挑了挑眉毛,“难民离开了。”
我震惊地看向他,“怎么回事?”
暨白说,他和灾民打了个赌,“三日内,济北会降雨。”
我担忧的看他,“要是济北不降雨,怎么办?”
他自信的笑了笑,递给我一杯水,“没有这种可能。”
随后,他递给我一个奏折,是我今日早晨有些生气,一股脑塞给他的奏折。
那个奏折里赫然写着,“济北太守奏,昨夜,腾云似涌烟,密雨如散丝……”
他解释道,“济北已然降雨,但有人封锁消息,撺掇难民。等消息到了京城,难民也就离开了。”
我有些不耐烦了,“明日,我就早朝堂上宣布和你的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