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我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斗倒了,也该去死给她的好大儿让路了。
翦桐显然也想通了其中关窍,她说道:“我去查了记录,当年您姨妈正好带着儿子在京里看病,大乱之前,又带着孩子离开了,该是那时,她用自己的孩子替下了先太子的孩子。”
“殿下,您还撑得住吗?”
她亦是自己父亲的弃子,太明白为亲情所伤有多痛,我却笑道:“昨日的军医还在吗?除了解毒的药,让他再熬一碗避子汤来。”
翦桐诧异地看着我,下意识问道:“谁?是李辉还是赵钦白?”
青梧小声回道:“是赵钦白啦。”
我的安全由青梧负责,她当然知道昨晚我被谁带走了,但她曾经得过我的吩咐,若有一日是赵钦白企图接近我,暗卫们不必阻拦。
只因为,我们早就算过,当赵家都忍不住倒向我们的时候,便是剑指皇宫最好的时机。
自古利益结盟,联姻就是最好的选择,赵家抛出赵钦白,自然跟李辉做的是一路打算。
昨晚的情深意浓,恐怕有一分为真都是难得。
翦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殿下,若是赵家,是不是也许怀孕更能让他们安心?”
我摇了摇头:“怀孕会让身体不可控,大业在即,不能有一点疏漏,我会许他跟李辉一样的夫位,以后如何,是他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