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不乏岭南地域的高官,可再大的官,也不敢和脖子上的刀过不去。表面配合着,心里已经在想之后要如何全力追捕那个男人。
陈观把地底下的囚犯都带了出来,放他们自由便不再插手他们都生活,只有一个身上伤最多的男人被他带走,不知特殊在何处。
江羽宁身为岭南刺史,平日里同沈家交好。来吃个酒席,没成想会一介布衣扣下。他拧眉看着地下室里走出来领头的人,远处的火持续烧着,他看那人脸有些模糊,却总觉得有些熟悉。
-
季枝遥不知道师兄把自己带去了哪里,反正不是他府上。
进去后,周围的侍婢和侍卫有些慌乱,错杂的声音同时传入她耳中,她听得有些犯头疼,很快就被叫出去了。
他这里有上好的药,热水和干净的帕子已经都准备好,随后她便听到玉檀的声音。
玉檀看到她衣物后的一团暗红褐色,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小姐,你受苦了……”
“上药之事,需你来。”师兄把药递过去,可玉檀迟迟不敢应声。
他极力隐藏情绪,反问:“怎么?”
“七、七公子,奴婢实在有些害怕……要不还是你来——”玉檀下意识说出了心中想法,可过了会儿便破罐子破摔地把药罐拿走。小姐虽然离了皇宫,可身份还是在的。一介公主,怎能让旁人窥见身子,“算了,多谢七公子,请您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