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血腥的场景,便不要带着这无暇之物去。
到张府时,屋内仍然歌舞不断。这富商家中上梁不正下梁歪,已是子时,每人屋中都还有三两美人同他们寻欢作乐,实在荒唐。
陈观一身红衣在夜色里格外显眼。
一声令下,无数黑衣人从其面高墙上跃入,闯入屋中,女子的尖叫声只闻片刻,便被抹喉绞杀。裴煦远远看着,唇角没什么温度地微微一勾。
陈观杀人利落,而裴煦最喜欢吊着旁人的命,一直折磨,永无止境。
曾经陈观说他简直是个疯子,他没否认。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个实打实的疯子。
眼看着一具具尸体被抬出来,个个死不瞑目。直到一个奋力挣扎的人被拖到庭院正中,有人将门大大方方打开,张恺看着远处有一个人拖着一道常常到影子缓步走来,心中不可控制地发毛。
“你、你是谁!我有钱,有话好好说,我有钱!!”
裴煦将长剑拔出,蹲在他面前。锋利的剑刃顺着他划过的轨迹流出鲜红的液体,可他面上却毫无波澜。
“要你的钱做什么。”他低笑一声,将剑往里扎深了些。
张恺一阵吃痛,一边嚎叫,一边浑身发抖。
“我和你素不相识……啊!!你,你为何非要去我性命?”
“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话落,裴煦将长剑抽出,狠狠往他身下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