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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靠这一招,顺理成章的成了春杏堂的医师,别说啊,经由那伯夫人的赞颂,寻她看病的女子越来越多。”陈观坐在桌前翘着脚,又在啪嗒啪嗒地嗑瓜子,“而且反馈都很好,她开的方子确有奇效。”
裴煦靠在长榻上,手中正翻阅岭南城中官员的名簿,对陈观的话充耳不闻。
“”
陈观:“虽然伯夫人是妇科病去看诊的,却也引了不少男人去找她,你就不担心你夫人被人抢走了?”
裴煦这才将书卷压低了些,语气胜券在握:“她连孤都不喜欢,可见天下没什么人能如得了她之眼。”
“笑话。”陈观看不惯他这幅自信的样子,直接破了一盆冷水,“她对你无情义是因为你无情又冷漠,将她看低一头,不尊重她。若是她遇到了能做好这些的人,甚至无需要爵位,普通布衣便足矣。”
“她敢!”
“她为何不敢?”陈观同他较上劲了,皱着眉一直呛,“你和她又不是夫妻,她根本没答应和你成亲,也不是你的皇后,不过是被人刻意安排有了身孕才不得已再在宫中待了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陈观突然没了声音。低头掰碎瓜子壳,不再多言。
刻意安排。
此事他办得隐秘,甚至险些骗过了自己。
裴煦将手里的书放到一边,打开桌上的一个匣子。里面是一张特制的□□,换上后便可易容成另外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