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她?”
裴煦不应声,却绕到屏风后换了一身衣裳。穿上后,他抬起袖子闻了闻,“去外头找些香料,除了才沉香都可以。”
陈观知他的习惯,回自己房中拿了一罐檀香,随手扔进香炉中。靠在边上每个正形,“你为了她还特意改了习惯?”
“她熟悉我身上的气味。”
轻飘飘一句,莫名把陈观脆弱的心伤透了。
陈观虽然有过不少女人,没回真心付出都不会被好生对待。对方不过是对自己有所图,莫说她们闻不闻得出自己身上的气味,恐怕换身衣裳,她们便需要反应许久。
裴煦和陈观去时,迎面撞上季枝遥和玉檀从春杏堂离开。
她抬头看了眼前两人一眼,便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错身时,裴煦听到她在和玉檀讨论今夜晚膳吃什么。
他下意识想停下回头,被陈观一把勾着肩膀带向前。他压低声音提醒:“你再不自在些,便是直接把‘我是裴煦’写在脸上了。走你的路,做贼心虚。”
“”
果然陈观放开他不久,季枝遥于拐角处又多看了他们一眼。那两人直接拐进了花柳巷,季枝遥才将方才那陌生男子复杂的眼神当作是见色起意。
她们两人消失在这条街巷时,陈观和裴煦又从那条人潮拥挤的花柳巷子折返,径直往回走,走到春杏堂。